甜水令
[元代] 李行道
妾身是柳陌花街。
送旧迎新。舞姬歌妓。
与马均卿心厮爱做夫妻。
俺哥哥只为一载之前。
少吃无穿。向我求觅。
是是是他将去了我这头面衣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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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儿也则你那心儿𥚃自想度。自喑约。见您娘苦恹恹皮肉上挨着荆条。则你那出胞胎便将人事晓。须记的您娘亲三年乳抱。怎禁这桑新妇当面闹抄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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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娘也那收生时我将你悄促促的唤到卧房。你将我慢腾腾的扶上褥草。老娘也那剃头时堂前香烛是谁烧。你两个都不为年纪老。怎么的便这般没颠没倒。对官司不分个真假辨个清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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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放着收生的刘四婶。剃胎头的张大嫂。俺孩儿未经满月蚤问道我十数遭。今日个浪包娄到公庭混赖着您街坊每常好是不合天道。得这些口含钱直恁般使的坚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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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妾身求食卖笑。本也是旧家风调。则为俺穷滴滴子母每无依靠。挨今宵。到明朝。谢的个马均卿一见投他好。下钱财将妾身娶做小。他莺燕交。咱成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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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道是经官发落。怎的支吾这场棒拷。我则道人命事须要个归着。怎肯把药死亲夫罪屈招。平白地落人圈套。拚守着七贞九烈。怕甚么六问三推。一任他万打千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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呀。諕的我胆飞魂丧。不由不两泪千行。眼见的四体难收一命亡。撇下了多少房廊。几处田庄。两个婆娘。五岁儿郎。从今后无挨无靠。母子每守孤孀。孩儿也你将个谁依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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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才我脊梁上挨了棍棒。又索去厨房中煎碗热汤。一任他男子汉多心硬。大刚来则是俺这婆娘每不气长。怎这般忒慌张。连催盐酱。则见他闷沈沈等半晌。苦恹恹口内尝。为甚的黄甘甘改了面上。白邓邓丢了眼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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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那狠毒的桑新妇。也不似你这个七世的娘。倒说我实心儿主意瞒家长。他道我共奸夫背地常来往。他道我会支吾对面舌头强。不争将滥名儿揣在我跟前。姐姐也便是将个屎盆儿套住他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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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初自伤。别无甚忖量。别无甚忖量。将他来不防。将他来不防。可送咱这场。俺越打得手脚儿慌。他越逞着言词儿谤。端的个狠毒世上无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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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也你便有甚脸今朝到我行。听说罢这衷也波肠。口声声道是无奈何。哥哥也你既无钱呵怎生走汴梁。你今日投奔我个小妹子。只要我赍发你个大兄长。可不道是男儿当自强。

